风车,木履和奶酪

邢增仪


    “存在决定意识,真是一点不假。”这是我在荷兰两天里脑海中不断闪现的一句话。
    提起荷兰便令人不由自主想起那著名的荷兰牛奶,那奶粉上印的黑白相杂的奶牛在我们营养缺乏的青少年时曾给过我们多少力量呵,还有那风车,郁金香以及木履,这些东西为什么能代表荷兰,它们是怎样有机地关系在一起,那就不知道了。
    到了荷兰才知道,原来荷兰是“低洼的土地”的意思,因为它们绝大部分土地处在地平线以下,所以风车、奶牛、木履都因此而来。
    先说风车吧,风车早已成为荷兰的标志,成为荷兰一道不可缺少的风景线。现在它的用途已非常小,好像仅只限于陈列、游览、观光了。可在很久以前,风车是荷兰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原来因为荷兰地势低,大部分土地成年要浸泡在水里,要用风车来排水,风车还可用来榨油、锯木、灌溉、碾磨,上千年来风车是荷兰人重要的劳动工具,风车房是荷兰人主要的生活场景,荷兰人对风车的感情之深可想而知了。现在随着科技发展,风车虽已一点点失去了它的实用价值,但它在荷兰人心目中的位置依然是无可替代的。
    木履也是这样顺理而来,因为地势低,因为常年积水,早先又苦于没有橡胶等制品,荷兰的木履便成了宝贝。荷兰的木履和中国沿海一带的木拖鞋是完全不同的,中国的木拖鞋是用来消夏,休闲的,所以除了底板四边完全是空的。而荷兰的木履是要用来干活的,是要保护成天浸泡在水中的脚的,所以它完全是实在的,它象一个大套子,不仅把脚,而且把脚上穿的鞋一起包了进去。但奇怪的是那么大的木履一点都不重,相反非常轻巧,导游说这是因为这种木材非常轻,而且这种木质只有荷兰才有,可遗憾的是我忘了问那是一种什么木材了。
    现在人们已经不用穿木履了,木履更多的用途是作为一种旅游产品。我们曾去参观过一个制作木履的家庭工厂,那制作过程非常有趣,已完全现代化、程序化了。一段木头从锯开到制成一双鞋仅只需几十秒;那木履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大至舟船,小至三寸金莲,多达几百种吧,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再接着说奶牛,那也实在是这块“低洼之地”命中注定该有的产物。因为土地长年浸泡在水里,别的东西都不宜栽种,只有让它长草,肥嫩的草是上好的牛饲料,于是只有养牛,因此“歪打正着”、“负负得正”荷兰成了欧洲最大最优秀的奶制品产地。
    都说荷兰的奶酪是最好的,凡是来荷兰旅游的人必定要把奶酪当礼品带回去,但奶酪对我们中国人来说却未必是好东西。
    我们也去参观过一个有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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