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有不利,就让孙礼改任扬州刺史,加授伏波将军,赐给关内侯的爵位。东吴大将全琮率领几万军队侵犯骚扰,此时州里的兵士有的在休假,有的已派遣出去,留下来没多少人。孙礼亲自率领卫兵抵御,在芍陂与全琮交战,从早晨打到晚上,将士死伤过半。孙礼在兵刃中冲锋陷阵,战马多次被刺伤,他依然手执战鼓,奋不顾身,直至敌人退兵,皇帝下诏书慰劳,赏赐绢七百匹。孙礼为死于这场战事的将士们举行祭祀,集众举哀悼念,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失声痛哭,又把绢全部分给战死将士的家人,没有给自己一点。孙礼被征召任命为少府,出任荆州刺史,转任冀州牧。太傅司马懿对孙礼说:“如今清河、平原二郡为地界已争执了八年,更换了两任刺史,还是没能解决;就像殷末虞国和芮国争夺地界由周文王来决断一样,应该政令完善,公正分明。”孙礼说:“诉讼者以荒废的冢墓为凭证,听讼者以先辈长老为证据,而又不可能对先辈长老加以刑罚,冢墓也有的为了靠近高敞之地而迁走,有的是为了避开仇敌而迁走,都不足以证。如今所说的这些事情,即使是皋陶也将很为难。如果想要了结这场争端,应当凭借列祖当初受封平原的地图来决断。又何必要推论古代询问过去,来增加诉讼的证据。过去周成王用桐叶与叔虞开玩笑,周公就把唐封给了叔虞。如今地图藏在朝廷的仓库中,可以根据它来决断,难道还要等到了州郡才解决吗?”司马懿说:“对啊,应当去辨别地图。”孙礼来到藏地图的仓库,根据地图,争执的土地应该属平原郡。

  而曹爽偏向清河郡,便下文书说:“地图不能用,应当检验一下虚实异同。”孙礼上疏说:“管仲是霸王的佐相,他的才能度量也很小,还能够夺取他哥哥的骈邑封地,使无怨言。我身为冀州牧,敬捧着圣朝明晰的地图,来验别二郡土地的分界,郡界确实以王翁河为界限;而虭县却以马丹候为凭据,偏要说以鸣犊河为界限。用虚假作伪的诉讼、疑惑来扰乱朝廷。我听说众口铄金,会不辨真假;浮石沉木,则令是非颠倒;三人成虎,是流言可以耸动视听;慈母扔掉她的织布梭,说明传闻可以动摇初始的信念。如今平原、清河争界八年,之所以一下就得到解决,就是因为有能解释分析的书和能够判断的地图,可以拿来研究考察,以取得证据,纠正疑误。

  平原在两河之间,沿河东上游,其间有爵盽,爵盽在高唐西南,而二郡所争之地却在高唐西北,两地相距二十多里,可谓令人慨叹惋惜、哭笑不得。根据分析与地图情况的判断而上奏表,而虭县却拒不接受诏令,这是我软弱不能胜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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