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香米虽然算不上绝色,倒也丰腴白润,不曾生养过的身子凸凹有致,象岱河边肥沃的地。彭大夜夜乐此不疲地在这块地上耕耘着。偏偏这香米天生伺候男人的好功夫,撩拨着彭大小娘样地供着,明知她一副招蜂惹蝶的贱骨,却奈何不得,只得把些闷气往野汉子身上撒。日子长了,香米的胆也长了,趁彭大不在家,还不时招些闲懒汉子上门快活一把。董老四就是其中的一个。
刚从炕上爬下来的香米身上还残留着夜里被男人耕耘过的痕迹:乌黑的头发有些蓬松,慵懒的脸上溢着满足,半敞的领口露出一方肚兜的红艳……
眼前的香米轻易地把董老四的魂魄摄了过去。董老四顾不上大开着的门,饿狼般把香米扑倒在炕上,撩开她半解的褂子硬贴了上去。
“猴急样!”香米一把推开火急火燎的董老四,又从炕上爬了起来:“人家已经被折腾一个晚上了,你就不会心疼心疼。”
香米的嗲声浪语将董老四的欲火撩得更旺了。他成了一具被烤焦的骨架。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骨骼之间发出的因不堪重负即将坍塌的“吱吱”声。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救他于炙烤,将他浸润,还原……
董老四眼里喷着火,一把掐住了香米。他粗暴地扯断了挂在香米脖子上的红肚兜,朝着白花花、软酥酥的肉团一口啃了下去。
董老四贪婪地吸吮着,像久旱的枯草遇上了早春的第一颗朝露。
香米的头微仰着,恰到好处地迎合着董老四。她喜欢这样被男人撕咬。她急切地等待着被吞噬的快乐。
突然,香米感觉到了一阵巨痛——这痛已经超越了快乐的极限。紧接着,仿佛一把钢刀插进了她松软的肉里。她惊恐地睁开了眼,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董老四倚着香米的身子也随着香米一起倒了下去。落地时,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拽着香米的裤头。
彭大醒了,从适才的狂怒中清醒了。看到躺在地上的董老四脑袋里汩汩往外涌出的猩红的血,他双手一松,手上的犁耙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
董正典和老二从地里回来了。
不能疏远土地虽说是祖上留下的家训,董家子孙不得有违,但对董正典来说,这样做更多的是出于一种需求。每次,当他把赤裸的脚深深地融进象母亲胸脯一样温热的土地里时,他总能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所以,董正典只要一得空就会去地里侍弄侍弄。
董正典把犁耙放好,就去寻老四。昨夜三兄弟说好一起去劳作的,今早却迟迟不见老四。
董正典来到老四的房里。老四的媳妇却说男人一大早就拿着犁耙出门了。
说话间,一个乡邻跑了进来,让他们快去彭大家看看,说是董老四出事了。
董正典撒腿就往外跑。董老四的媳妇抱着孩子也跟了过去。
董正典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