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法律把他和另一个女人拴在一起,我连这样看他的权力都没有了。我贪婪地看着他,饥渴地看着他,多想扑上去抱住他,可我不敢,我只有这样看着他,似乎要从眼里把他吸到心里去。
    心,是一片苦海,它苦呵。
    还是秀川打破了静默,他张了几次口才迟疑地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我提心吊胆地问:
    “晏从兵,他,他不是坏人。”
    “你!”泪水顿时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真想狂叫起来:“这倒底是怎么哪?”
     ……
     秀川终于走了,他回青杠坡去了。
     我把所有的怒火和艾怨都倾泻到晏从兵身上,刚有些解冻迹象的冰河又被冻死了。
     晏从兵更远地躲着我。
     范队长,秀江他们关注着整个事态的发展,叹着气,摇着头,无计可施。
     又是一个春季来临了,桥工队的工作顿时紧张起来。
     一天秀清挺神秘的问我:“你知不知道晏从兵天天在桥上干什么?”
    “不知道!”我丝毫没有热情:
    “哎呀!真看不出,他这么肯用心,和我想一块去了。”
    “什么想一块了?”我莫明其妙:
    “革新呀,放旧桥作拱架。”
    接着秀清饶有兴味地把整个计划全盘告诉了我。
    原来抚竹江桥是个五孔坦拱的轻型钢筋混凝土双拱桥,原老桥是五孔下承式木桁架桥。如果按原来老的摸式修,是要把老桥全部折干净,炸掉,再从河床上搭起满堂拱,现浇灌拱柱重新建造。可秀清说他和晏从兵不知怎么地想到一块去了,便是想创造一种新作法,那就是想利用原来的整体木桁架代替新桥现浇上部结构木模的支架。
     秀清又说具体作法是把五孔木桥都放到下边的河床上,然后再到上面支起主拱圈的模板,这样新搭建起来的脚手架和模板不仅整体好,而且还可以节约大量木材同时也避免了一根根折除旧桥,这样无疑便节约了很多时间。
    秀川掩盖不住欣喜若狂说:“我琢磨这个改革好多年了,以前一直没有提。真没想到晏从兵也在动这个脑筋。我们在一起已经计算过好多次了,他说这个方案一定行,有他壮胆,我就敢干了。也真没想到,晏从兵还有这个心计、这个胆略,这个人真是看他不出。”
    我听出秀清话外有音,但我的心思不在晏从兵身上,我在替秀清担着心。我问:“这有什么风险吗?”
秀清说:“有,这对于一个必须在枯水期完工的大桥来说是有很大风险的。按老一套干,万无一失,按新方案干,如有闪失,根本就没有时间重来,要耽误一年。再说我们这只是一个方案,如何操作,是个未知数,特别是要把木桁架放到河床上去,这对于我们没有大型吊装设备的工程队来说是个大难题。最近为了弄清一孔桥桩到底有多重?我和晏从兵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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