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来!”
    可我却生气了:“你怎么这么好说话,你看他那种人什么态度,再说叫海安那边怎么办嘛?”
    祁总苦笑地说:“所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我碰见他们。”
    下午一点半,送走了二百多人,有文体厅官员、媒体、运动员家属、裁判,还有郭先生、晓剑;以及祁总的丈夫。
    回到组委会只剩下我和祁总,一个司机,第一次感到天底下如此清净,如此清净的天地已经和我们久违了,真好,真好呵!
    祁总要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下,说今晚、明天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不知还能否让我们睡上觉?听这话的意思祁总已作过最坏的打算了。
    但刚闭上眼,电话通知就来了,文体厅通知今晚八点在金银岛1612房召开在海口的各方会议,最后一次检查大赛筹备工作,并强调王副省长和庄厅长要出席。
    祁总赶紧拟名单,让我打电话逐个通知,她则拿过笔记本将近日的工作一条条梳理和过滤。
    这中间我替祁总接过一个电话,那是一个西北口音的人,他说他叫张君礼,和西安考察团路过海口,马上要去三亚,希望祁总赶去见一面。
    祁总一听张君礼的名字便十分激动(张是西安市民革主委),原来张君礼是国民党王牌军74师师长张灵甫的儿子,而祁总的父亲曾是张灵甫的作战参谋长。1947年74师在孟良崮被全歼,张灵甫自尽时,身边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祁总的父亲。正因为此,祁总和张君礼通信已多年却从未谋面,想不到如今张君礼从天而降,祁总却不能相见。
    祁总请母亲和专程从远道赶来观摩“横渡”的姐妹去拜见、陪同张君礼,虽不失礼,但祁总的遗憾和内疚却溢于言表。
    我非常理解祁总,她要全心全意决非是为了形式需要,更非为了取悦于人,祁总常说我们只有尽到百分之二百,甚至三百的努力,只有决不分心,倾力去做,才不会留下永远的悔恨和伤痛。
晚上八点整,王副省长、厅长和政府一干人先到,然后各方诸侯准时到达。先听祁总全盘汇报:包括海安、终点指挥部、狂欢晚会、交通、治安、救护;有图表、有方案、有数据、有指挥网络图,还有我今天做的海上通讯录……
    王副省长、厅长以及政府官员都非常满意,厅长毫不吝惜地称赞:“作为一个公司能做到这样,即便再有什么不足也不应该责备了,已经是做得相当不错,便是政府自己来做也不一定比这做得更好。”
    接着是各部补充汇报,提出问题。大家就颁奖谁上主席台?领导几点到假日海滩?有没有休息室?车证发了多少?估计群众会来多少?如果下午五点还没有登陆怎么办?如果真出了问题怎么收场等都作了安排。轮到闻副总汇报时,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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