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又问她姐现在还和兴福等人在一起不,她说不了,就因为这个她姐被家人打过多次了。
    这样一说我们才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龙琴和她姐姐有那么多的顾虑了,原来她姐姐曾和兴福他们一样,也是失足青年。
    兴福还是没回机,小英还是坚信不疑,她说:“他一定是不在海口了,不然他是一定要回的。”
    这兴福就值得小英如此信任?这一点又是有戏了。但时间不允许我们再等下去,这些孩子都是六年级学生,毕业升学考试在即,不能老耽误她们,于是问她们知不知道兴福家,决定先去窝棚再到龙歧村兴福家找他。
校长助理也同我们一起去,八个人浩浩荡荡,那种感觉就如同去出征并且相信一定会打胜仗。
    先到机场西,根本没有大窝棚,只有两个小窝棚。烂木板拼凑的门锁着,朝里看不像有人住,只有锅瓢碗盏,好象是临时厨房。问旁边的人说是原有大窝棚早拆了,又拿望的相片给附近的居民辩认,大多说没见过,有一两个说好像见过但都不是最近了。
    兴福的家在龙歧村,是个什么单位宿舍,前边是一个小宾馆,旁边是龙歧村派出所和一个小学校,小学校前是龙歧庙。那庙是龙歧一带居民活动的场所,据龙说这也是兴福的据点,说望也常到这儿来。
    我们认为应当先去找龙歧派出所,为了不节外生枝,为了保护这几个女孩子,我们叫她们几个千万不要下车来。
    派出所的人没人认识望,只是同意带我们去找兴福。倒是有村民说是看见过望,说他常在这一带,常独自拿着饼干吃。这一下与我们的判断更接近了,看来望确实是和兴福经常在一起的,说不定这关系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不然他常到这儿来干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找兴福。小王亮了她的检察官身份,派出所的人便合作。兴福家在那宿舍四楼,望父亲、小王、校长助理一干人上去,我则和几个孩子等在车上。
    我在车上凝听楼上的情况,又兴奋又紧张,既期待把望找出来又担心发生意外打斗起来,几个孩子都不作声,但看得出,小英在替兴福担着心。
    一会儿这群人下来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既找不到兴福更没有望。兴福妈说兴福昨天和一班朋友喝醉了,一晚没回来。但令人振奋的是,兴福妈一看见望的相片就立即说:“这孩子昨晚来过,还带来了两个女孩,听说兴福不在又马上走了。”
    这下我更加孤疑丛生,认为问题更可怕,更复杂了。联系到兴福那么爱和小女孩鬼混,联系到望昨晚给他带来的这两个姑娘,我想,如果这真是个犯罪团伙;如果望在其中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那事情可就更棘手了。
接着三个女孩又带我们去兰燕家。兰燕家就在学校附近,得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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