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老孙头笑呵呵望着老张头，“你给我带来的客人呢？”
“就是这位小伙子，他想来批菜到集市里去卖。”他回头朝司马涛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老孙头。”
“老孙，这个小伙子刚从部队回来，为了早日还清债务，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活干，就来这看批些菜到市里边去卖，我就带他到你这儿来了。”他回头对司马涛说：“你们好好谈吧。”
“谢谢你，大伯。”
“谢什么！哎，老孙头，我走了，晚上别忘了上我那下棋去。”
“哎，不坐坐啦？”
“不坐了。”老张头笑呵呵地边走边道。
“孙伯伯您好，我叫司马涛，这是我的身份证和退伍证。”老孙头拿出眼镜仔细地看着。“我想批些菜，赶巧碰到这位大伯，就带我来了您这儿。”
“我得回去吃药了，你也一块去喝点茶，不急，你现在去还早了些，天太冷，没啥人买，你晚一会去没关系的，走吧。”
司马涛跟着来到了老孙头家里。
这是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和四周高大的楼房在一起显得不大相称。不过小院倒很整洁。
客厅里布置得也很简朴，只有一对古色古香的沙发，一张小茶几及几幅书画，客厅的墙壁上挂满了奖状。
“孙伯，孙长亭是您的名字吗？”
“是的。”
“您真了不起，得了这么多的奖状。哎呀孙伯，您也在部队呆过？这上面还有你在部队得的奖状。”
“对，我68年转业的。”孙长亭边喝药边应道。“退休以后我在城里住不惯，索性就回来要了这块地种些菜，一来锻炼一下身体，二来能卖些钱给村里的孩子们买些图书。”
“哎呀，太了不起了，孙伯，您还是优秀的校外辅导员呢。”
“不过是做了些应该做的事，惭愧啊！来来，喝茶。”孙长亭招呼站着的司马涛道，“老了，才觉得对家乡做的贡献太少，我少小离家，直到退休才又回到故乡，一晃就是50年。”
“说说你的情况，年纪轻轻咋就想着卖菜？”
……
“哦，原来这样。”
“我想暂时先卖着菜，先慢慢还着。”
“倒也是，走吧。”孙长亭换上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咱们到地里下菜去。”
司马涛跟着孙长亭来到菜地的大棚里边，哇，好大的地方！里边大概有装下四五辆卡车的地方，一排排整齐的黄瓜秧上挂满了小黄花，煞是好看。青里透红的西红柿，碧绿的大青菜，墨绿的菠菜，都长得郁郁葱葱，焕发着勃勃的生机。
“这么多的菜！”
“你帮我把棚里边的筐子拿出来，先把黄瓜下了，你今天先去卖些黄瓜和菠菜。”
不一会，孙长亭便摘满了一筐黄瓜。他又拿起小铲给司马涛铲了半筐菠菜，“今天你先把这些卖掉，黄瓜你卖1元1斤，菠菜卖5毛。贵贱卖完它，不要带回来。你到芳林路路口去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