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多,它实是没有能力容纳大批原木随心所欲通过,而如果那些原木超过五米又是横着过来的,问题就大了。
瞧,有两根长过五米的原木横着冲来卡在腹拱圈了了,它们在那里漂、撞、冲,就是过不去,就像古代笑话中两个横拿竹竿进城门的痴人。可这不是笑话,就因为这两根该死的原木打横、停留,后面来的,不论顺的、横的、长的、短的都过不去了,一律卡在腹拱圈处,一根、两根、三根……八根……
隐患!险情!形势万分危急!!
稚嫩的大桥墩在突如其来近千吨的压力面前,情况原本就不妙,如再加腹拱受阻,好比打仗时,主力部队受重创而两翼又受牵制,犹如腹背受敌,大桥情况必定更是危急万分。此刻,我们仿佛已经听得见大桥大声的呼救声,听得见大桥阵阵叫人心惊肉跳的呻吟声。
后果摆在眼前,不言而喻,如果两翼压力继续加大,如果腹拱承受不住,必先崩溃,腹拱不存在了,主拱必摧,主拱一摧,巨大的木架、预制块滚滚而下,大桥也就……
人们仿佛已经看见了一幅桥毁交通断的情景,头皮开始发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原木还在继续堆积,腹拱开始摇晃……
人们脑子都已窒息,思维也停止了,仿佛只是下意识地等待大桥毁灭时那“轰隆!”的一声巨响。
“日你先人,快挑顺!”
皮筋跳起脚喊起来!这句话犹如“燧人氏”发明火种,犹如爱因期坦发明“相对论”,绝望得浑身打抖被人们按在一张凳子上的范队长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大叫:“对,快快,快挑!快挑!把木材挑顺!”
话音未落,人群中最先冲出两个人,一个往堆放工具的工棚迅跑,一个径直冲上桥去,冲上桥的是秀川。秀川一脸的冷静、沉着,他站在腹拱上方,仔细地审视一番,就开始脱衣服、鞋子。
这时他身边已围了好多人,秀江、秀松拉住他,同时说:“我去!”秀川猛一推他们一个趔沮:“走开,你们都有娃儿!”
他正要往下跳时, 一个人拿着几根竹竿和几付绳子来了,原来是晏从兵。他谁也不看,迅速把绳子一头捆在自己身上,一头牢牢套在桥桩上。边套边黑着脸对秀川吼:“你上去!”“不!”秀川也使足了劲回答,并同时也在身上、桥桩上套绳子,两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从腹拱桥两边跳下去。
他们俩在做着同一件事,便是要把所有在腹拱横着的木材挑顺,要它们顺流而下,从而将腹拱的压力减到最小。
这真是一声惊心动魄的搏斗,是一场人和洪水,生灵和大自然的殊死搏斗。
原先重重堆积的原木还没能挑顺,后面的原木又源源而来,竹竿对于人来说太重,对于原木来说又太轻,于是他俩干脆丢掉竹竿跳在木堆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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