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几年前。
那时我写了一篇讲述亲情的散文——《没有叫出声的呼唤》,先发表在贵州《山花》杂志上,后被中国《散文》杂志转载。时任安徽师范学院的中文教授马向阳看见了这篇散文,情有独钟,不仅作为范文给历届学生作教材,而且精心收藏,转辗多少地方也不忍丢掉。终于这篇文章跟他到了这个海岛,于是我和这位现时任海口市一中校长的读者有了这样一个戏剧性的会面。
那是2004年上半年,我带我的侄子——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去双岛学校报名(双岛隶属于一中),正好那天是马校长值班。当我道清来意递上名片时,马校长不由得一愣,他分明触摸到了记忆深处的那张网,当我向马校长介绍我的侄子,当说到这孩子作文写得不错时,马校长突然诙谐地冒了一句:“那还不是得益于您的真传?”这下轮到我愕然了。
于是一段友谊就此开始,一段缘份就因一篇散文而续上。
那天我真是开心极了,比生意场上挣了钱更开心,天下还有比这样的相识、相交更令人愉悦、欣慰的吗?我万万没料到,穿过茫茫人海,越过崇山峻岭,跨过十几年岁月,一篇文章的果竟结到了这儿,这果竟甜到了心里。
这样的故事还不少。
那是1989年底,那是我上岛一年多,我刚发表了一个在中国都有影响的中篇——《过海的女人》,这篇文章被中 国许多报刊杂志转发,海南——这个中国新生的大特区随之撩开了神秘的面纱。
当年秋天,也是因一个侄子的入学问题,我来到了当时在海南的一所炎手可热的学校,中国第一所私立贵族小学——“中国儿童智力开发中心”。
因为我有许多问题,于是找到了正忙得焦头烂额的那气宇非凡的苏琳校长。听完自我介绍后,苏琳女士急切地问:“可是写《过海的女人》那位?”
我点点头,苏琳当着许多人一下子紧紧抱住了我,激动得泪水奔涌而出。她说:“我到处找你呵,我作这个事业真是太难啦,难得就如要在石板上栽活一片树林,我无处诉说,无可排解呵,看了《过海的女人》,我认定只有你能理解我,所有写海南的作品中,这是最好的,我这个过海的女人有多少话要对你说啊!”
苏琳和我长谈了一夜,从此苏琳这个可称为中国最杰出的女人,这个在全世界办学,被亚洲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的女人和我成了莫逆之交。这种友谊是不因地域、空间、时间而受任何影响的。
1996年,我同时在《海南特区报》和《海南日报》上开两个随笔、散文专栏,一年中发表文章50多篇,同时还在省电台开讲座,阐述我对人生、对婚姻、爱情、教育的种种理解。
这一切在社会引起了强烈反响,一天深夜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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