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定为五等,赐及第、出身、同出身,奏名林格以下,出身至助教。

  癸酉,枢密副使王庶自淮西还行在。

  先是庶将还朝,未至,复上疏言:“宴安鸠毒,古人戒之。国家不靖,疆场患生,敌人变诈百出,自渝海上之盟。至于今日,其欺我者何所不至,陛下所自知也,岂待臣言!夫商之高宗,三年不言。其在谅闇,言犹不出,其可以见外国之使乎!先帝北征而不复,天地鬼神,为之愤怒,能言之类,孰不痛心!陛下抱负无穷之悲,将见不共戴天之仇,其将何以为心,又何以为容,亦何以为说?愿陛下以宗社之重,宜自兢畏,思高宗不言之意,无见异域之臣,止令赵鼎而下熟与计事,足以彰陛下孝思之诚,而与国体为宜。”又言:“金使入境,经过州郡,傲慢自尊,略无平日礼数,接伴使欲一见而不可得。官司供帐,至打造金戋,轻侮肆志,略无忌惮。臣闻自古谋人之国者,必有一定之论,越之取吴,在骄其志而已,秦之取六国,在散其从而已,其间虽或出或入,而一定之论未尝易也。金人所以谋人之国者,曰和而已。观其既以是谋契丹,又以是谋中国。方突骑赴阙,初以和议为辞,暨大兵围城,又以和议为辞。二圣播迁,中原板荡,十馀年间,衣冠之俗,蹂践几遍,血人于牙,吞噬靡厌,而和议未之或废也。今王伦迎奉梓宫尔,而受金人和议以归,且与其使俱来,此其可信不可信乎?刘豫虽然僭窃,正名号者七八年,一旦见逐。金人虑中原百姓或有反侧,陕西叛将或生顾望,吾一日出师必有应者,以此设为讲和之说,仍遣使焉,所以款我,昭然无疑矣。臣蒙陛下亲擢,备位本兵,国之大事,不敢隐默,故重为陛下陈其三策:上策,莫如拘其使者,彼怒必加兵,我则应之,所谓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是也。金之强大自居,一旦或拘其使,出其意表,气先夺矣,其败可立而待。其次,愿陛下念不共戴天之仇,坚谢使人,勿与相见,一切使指令对大臣商议,然后徐观所向,随事酬应。最其次,姑示怯弱,待在厚礼,俟其出界,精兵蹑之,所谓掩其不备,破之必矣。臣顷与边将大臣议论,皆云若失今日机会,它日劳师费财,决无补于事功,至有云今年不用兵乞纳节致仕者。观此,则人情思奋,皆愿为陛下一战,望陛下英断而力行之。”

  乙亥,起复武信军承宣使、行营中护军统制军马张宗颜知庐州、主管淮南西路安抚司公事,右武大夫、开州团练使、知庐州兼淮西制置副使刘锜以所部屯镇江府。

  初,王庶自淮上归,命宗颜以所部七千人也庐州,命中护军统制官臣师古以三千人屯太平州,又分京东、淮东宣抚处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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