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举嘉祐、绍兴事。帝曰:“两朝自有典故,非不知之,但难得其人。”应旍言:“与贤与子,天实为之。天若祐宋,必有其人,以俟采择。”

  以游侣为资政殿大学士、知绍兴府、浙东安抚使,寻提举洞霄宫,从所请也。

  蒙古后称制,崇信奸回,庶政多紊。温都尔哈玛尔以货得政柄,廷中悉畏附之。耶律楚材面折廷争,言人所难言,人皆危之。

  二月,甲戌,以范钟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徐荣叟参知政事,赵葵赐进士出身、同知枢密院事,别之杰为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

  己卯,权兵部侍郎、淮东安抚制置使兼知扬州李曾伯朝辞,言今若主必守之规,宜谕大臣,明示意向。帝曰:“当为必守之规。赵葵久任淮东,且有规画。”曾伯曰:“敢不循其成规!”

  三月,戊子,诏:“沿江、丙淮,脣齿相依,其和州、无为军安庆府,听沿江制置司节制。”

  丙申,诏:“刑部戒饬诸道帅阃、边戎司,今后州且官犯罪,毋加杖责。”

  癸卯,经筵进读《孝宗圣政》终篇,讲读、修注、说书官各进一秩,馀补转赏犒有差。

  侍御史兼侍讲金渊言:“请明谕宰辅近臣,谨选宗姓之贤德,参稽仁宗、孝宗之典故,次第举行。”

  夏,四月,癸亥,仓部郎官赵希塈,言蜀自易帅之外,未有他策。帝曰:“今日救蜀为急,朕与二三大臣无一日不议蜀事。孟珙亦欲竭力向前。”希塈曰:“当择威望素著之人当夔、峡要害,建一大阃。”帝曰:“重庆城贤,恐自可守。”希塈曰:“重庆在夔、峡之上,敌若长驱南下,虽城贤如铁,何救东南之危?”帝然之。

  诏:“明堂大礼,惟祀神仪物、诸军赏给依旧制外,其乘舆服御,中外大费,并从省约。”

  丙子,考功郎刘汉弼,言吏部考功条法十六事,帝曰:“当付外施行。”

  五月,甲午,知梧州赵时学陛辞,言吴玠守蜀三关,今胥失之,固宜成都难守。帝曰:“嘉定可守否?”时学曰:“若论形势,当守重庆。”帝曰:“若守重太,成都一路便虚。”时学曰:“重庆亦重地,可以上接利、阆,下应归、峡。”

  已亥,淮东安抚制置副使余玠入奏,言事无大小,须是务实;又言:“方今世胄之彦,场屋之士,田里之豪,一或即戎,则指之为粗人,斥之为哙伍。愿陛下视文武为一,勿令偏重,偏则必激,非国之福。”帝曰:“卿人物议论皆不寻常,可独当一面。”

  蒙古兵破遂宁、泸州。乙巳,郎官龚基先入对,言上流事。帝曰:“上流可忧。”基先言:“施、夔国之门户,荡无关防,存亡所系,岂可不虑?”帝曰:“屯田今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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