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必然会有小人混在朝廷之中挑拨离间。”于是南渡武陵。曹公平定荆州后,征聘和洽为丞相掾属。

  当时毛玠、崔琰都以忠正、清廉与否作为评判人的标准,他们对于人才的选用也着重看他是否节俭。和洽说:“天下重要的事情,是要职位与个人的才能大小相当,而不能以是否节约作为首要的标准。俭素过度,对于修身养性自然可以,但以此来检验评价人和事,就会失之偏颇。如今朝廷里议论人,看到有的官员穿件新衣服,坐辆好马车,就说他不清廉;看到当长官的经过自己的营所,衣服破旧,仪容不整,就说他很清廉,以致士大夫们故意弄脏了衣服,把好车马、好穿戴都藏起来。朝廷的大臣们,甚至有的自己带着水壶、食物来到官属。要说树立政教,看待俗务,都贵在中庸,才能被人接受、继承,如今却崇尚一切令人难堪的行为以检验高下。即使勉强为之,早晚也会令人疲惫。古代大的教化,必须顺通人情,大凡过激过异的行为,就容易隐藏着虚伪。”魏国建立后,和洽官居侍中。有人举报毛玠诽谤曹操,曹操十分震怒,把近臣都召过来。和洽认为毛玠一向本分忠厚,请求查明实情。下朝以后,曹操说:“今有人说毛玠不但诽谤还为崔琰抱怨。这种有损君臣恩义、妄为死友怒叹的行为,是不可容忍的。

  当年萧何、曹参和高祖刘邦虽都出身卑微,却能屡建奇功,高祖每次身处逆境时,二人仍能恭顺相随,为臣之道才更加彰明,因此能够名传后世。你替毛玠请求查实此事,我所以不听,就是想以后慢慢再考验他。”和洽回答说:“如果真像举报者说的那样,那么毛玠的罪,实在是天地不容。臣下并非敢为毛玠强词夺理以致歪曲君臣之理,只是因为毛玠在群臣之中出类拔萃,受到您特殊的提拔,以至官居显赫,位在首职,历年蒙宠,难免遭人嫉妒,何况他的为人刚直品正,为人所惧惮,似乎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然而人情难保,重要的是应当通过调查,验证事实。如今您怀着蒙污受垢的仁德,不忍心将他们按理明察,更易使曲直不分,是非不明。”曹操说:“我之所以不主张调查,是想让毛玠和举报者双方都得以保全。”和洽说:“如果毛玠真有谤上的言论,就应当处死,陈尸于市朝;如果毛玠没有这回事,举报者就犯了诬陷大臣以误主听的罪行。二者若不加以核查,臣下心中不安。”曹操说:“眼下正值战事,怎能听了几句话就大肆调查?从前狐射姑在朝堂上刺杀阳处父就是对君者的告诫。”曹操打败张鲁,和洽建议应该适时地撤军移军,以节省布防守卫的费用。曹操不但不采纳,反而还移民汉中之外,和洽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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